说了坊间,做不得真的,呵呵呵。”
如果可以,她更想说谁没个年少无知眼瞎时。
“……”传闻中的被爱慕者黑了脸。
封于修不敢再撩拨某人,便也附着呵呵一笑,扯开了话题,没聊几句便提出了告辞。赵文宛自然求之不得,起身恭送。
出了湘竹苑的二人不疾不徐地并排走着,封于修被身旁人的寒意冻得不轻,只是能看到这人吃瘪抑制不住脸上喜气,颇不怕死地开了口,“看来人家救你真的只是凑巧。”
顾景行的脚步一顿,又继续走着,淡淡瞟过他一眼,后者顿感脖颈凉飕飕的,下意识地退了步。“呐,我都帮你到这份上了,你可不能卸磨杀驴!”
“她讨厌我,却要救我,关心我,是为何?”顾景行昨儿夜里照看了人大半宿,直到天亮才去处理了事情,空闲下来才觉得蹊跷。
自己的行踪被暴露,除了几名亲信,就只有在太后那处碰着的赵老夫人的人,漏了消息给赵文宛也不奇怪,却不信她能将消息抖落他人,但在那个时机出现,也未免太过凑巧,让他不得不多想了去。
“说不定是你想多了,她就是那么顺手一救。”封于修不清楚他肚里的弯弯绕绕,没心没肺道,“不过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