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徐长清高烧两天了,护士也说不出来什么,打的药都是之前用过的,跟大夫反应了情况,可也只能得出术后正常反应。每天都用着抗生素消着炎,怎么能是正常的反应呢,问了其他病人家属,并非人人如此,就算有不正常体温的,也都是低热,渣爹这一烧就是三十九度二,怎不叫人担心。
可惜大夫查房才刚刚离开,再查房得第二天早上,她急也没有用。
芮莹走回病房,渣爹折腾一会儿了,温度已经降到三十七度八,一见到她完全忘记了难受,也发不出脾气来了,眼巴巴看着女儿,撒娇似地说要看郭德纲讲笑话。
她瞪了他一会儿,见他脸色实在不好,实在说不出别的来,默默给他打开了电视。
渣爹拉着她的手,双眼就盯着电视看。
陈淑芳端着脸盆和护工都出去了,徐芮莹伏在了床边,对他挤出来一个笑容来:“今天登记了。
他点头,神情忽然落寞了下来:“爸爸对不起你,宝贝儿。”
她不叫他继续说下去,起身给他倒水:“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我能分辨是非,和容和结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以前喜欢他,现在也算圆梦了吧。”
睁眼说瞎话也不过如此,不过他爸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