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信息的意思。桌子上面放着容和送过来的厚厚一沓资料,大多是可以合作融资的对象以及几个可行方案。
他才看过了,从如何接手,到各种可能分析以及律师团准备,面面俱到。
比他准备的那些要更加简单直白,适合徐芮莹看。
她的拖鞋是一双带兔子耳朵造型的,走来走去的时候,兔子耳朵就来回的动,康提低头看见了低低地笑。
芮莹回身坐下,满心的火气无处宣泄:“你笑什么?”
康提继续摘菜:“我说了你又不承认,好好的沉淀了一天,晚上一见他,就又毛躁起来了,我看你手机又响了几次,他给你发信息了?”
她又划开手机屏保,上面躺着最后一条信息。
——我走了。
看一眼,又将手机扣在了桌子上面。
康提笑:“还是燕容和吧?”
他在摘菠菜的根部,芮莹脸色沉了沉,走到她爸的躺椅上面躺下:“能不能不提他?说说你吧,你还会做菜吗?”
男人耸肩:“我爸妈去世以后,我一个人住,做着做着就会了。”
她仰面看着吊顶,回想起这些年过的日子:“我就不会,我爸说不用学那个,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