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点头：“知道了。”
陈淑芳又一头扎进了厨房，两个保姆一起帮着她的忙，不多一会儿，长长的餐桌上面布满了菜。芮莹很快换掉了运动服，再下楼时已经换上了家居服，她习惯性地卷起了袖子，露出一截雪白肌肤。十月的天气早晚温差大，屋内空调温度调得很暖，她洗了手，这就坐了桌边。
陈淑芳果然做了她爱吃的红烧鱼块，陈思晨从小就被母亲提着耳朵授命要让着姐姐，要保护姐姐，要照顾姐姐。也许是时间太久了，对她好已经成为了他骨子里面的习惯，他把鱼肉挑好了刺才送到她的碗里，看见她吃到口中，十分满足地嗯了一声，秀气的脸上也都是心满意足，然后继续给她挑刺。
陈淑芳也给她夹菜：“多吃点菜，你看看你都瘦了。”
芮莹无语：“阿姨我二十四了，你们不用一直这样。”
徐长清就不爱听她说这些：“二十四也是孩子呢，她们照顾你是对的，多吃点肉。”
她：“……”
吃了饭徐长清就开始给她洗脑，说他可她亲爹，绝对不会干坑害女儿的事情，拍着胸脯让她放心，之所以让她相亲，那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见面不知道，一见面吓一跳，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