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摸够了吗？”方沐卉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
顾学尧慢慢的收回手，她的眼神波澜不惊，顾学尧能从她褐色的瞳空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时间像是凝固似的，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着变化，这种讯息转瞬即逝，谁也来不及捕捉到这个信号。
“别紧张，我只是想安慰一下你而已。”顾学尧说道。
方沐卉看了一眼他的手，然后挑着眉头说道：“以这种方式？”
顾学尧笑了一下，他的手指微微捻了几下，似乎还在留恋刚才指间那种细腻的感觉。
“其实你原本不必把自己搞得这么身心俱疲。”顾学尧说道。
方沐卉笑了一下，她很明白顾学尧的意思，只不过她就是她，不管过了几世，她都不是那只被豢养的金丝雀。
“有时候人不能活得□□逸，所以我认为偶尔让自己累一些并不是什么坏事。”
顾学尧凑近她，他盯着她的目光，说道：“你这是偶尔吗，从我再见到你开始，你就像是一只拼命在旋转的陀螺，什么时候你才会让自己停下来？”
“如你所见，现在就是！”方沐卉指了指自己被包扎起来的手臂说道。
顾学尧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