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答不答应她是没得选择了,也就在时间上有点决定权吧。
卢微微倒吸了一口气:“还有没有人权了?”
“没有。”陈昱如实回答。
卢微微被塞得完全无法反驳。
海水里站得久了有点凉,陈昱背着无话可说的卢微微上了岸,然而拍拍她弄湿了的头发,带着嘉奖:“有进步。”进步的是敢下水玩了,全然不理会她心里对于没有“人权”的愤懑。
“能当饭吃?”卢微微不满。
“能啊。”陈昱躺在沙滩椅上笑道,“在我这儿还能饿到你?”
卢微微默不作声地吸了一大口的饮料,抱着头望天。
她记得陈总工以前好像并不那么爱呈口舌之快的,熟悉了之后才发现他偶尔也油嘴滑舌。“你爷爷知道你这样吗?”
陈老面前的陈昱永远严肃严谨听话安静,是个可以托付的乖孙子。
陈昱看了她好一会儿,眼里满满的都是对这个问题的不屑:“我可是我爷爷带大的。”
知子莫若父,而对于从小由爷爷带大的陈昱来说,显然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是陈老。
卢微微突感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上了贼船好像一时半会下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