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陈昱快点结婚,毕竟这婚事,不到三十岁时总觉得不急,一过了三十,莫名地就急起来。
郑静翎往日总表现得特别纯洁无瑕,给陈老的印象也不错,若非不久前才冒出一个卢微微,他大抵也会问问陈昱有没有和好的可能。
可他太了解自己的孙子了,但凡开始就不会走岔路,但凡结束就再也不会回头。
“微微没说什么?”陈老继续试探性地问了问。
换做以前,陈昱会不耐烦地上楼,可他也知道爷爷太过担心他的婚事,遂回答:“没有。”说罢自己还沉默了片刻,为何没有?
卢微微不是个神经大条满不在乎的人,不怕她想多,就怕她什么都不想。在乎才会想多,因为不在乎,所以想都懒得想。
他烦躁不安地喝了口水,被自己此时的心烦意乱而弄得坐立不安,这种情绪很久没有出现,他突然想让卢微微多在乎一点,哪怕只是为了一份协议。
卢微微接完同事的电话回来时,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陈昱捏着手中的玻璃被低头沉思,陈老已经不在了,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一个人坐着。
她走上前,轻轻坐下,“想什么?”
陈昱蓦地抬头,不经意间收起他的烦躁,趋于平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