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蒋素桓说道:“各自把日子过好也就是了,何必这么苦苦纠缠。”
阴山居士十分赞同地道:“素桓这话对极,就好比老朽我,当年也是名动一时的翩翩佳公子。只可惜一见公主误终身,短短的几十载,硬生生把自己折腾成了老头子。”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冒昧问一句,居士,您今年贵庚?”蒋素桓笑道。
“五十有二咯,见到公主的时候,我考上探花郎三年余,在翰林院做着编修。”阴山居士说道:“当时我还未娶亲,年纪却不小了,却对公主惊鸿一瞥。当时她也对我也有所回应,最后却因身份悬殊,不与我相好。我暗自伤神,却不怪她。怎知没过多久,便得知公主与一个药师来往,最后那药师成了她的驸马。唉,我就在想,难道我比那个药师差?”
同样都是平民身份,探花郎不比药师差呀!
就是这个问题,阴山居士耿耿于怀地几十年,至今仍然意难平。
“居士,我觉得你吧,纯粹是气不忿,而不是深爱公主。”根据阴山居士的性格,蒋素桓得出此结论。
连夏俊轻也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师傅您怎么会深爱公主,您喜欢她什么?”
阴山居士歪头一想,说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