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俊轻没有等到师傅的回答,却等到了任兼已经到达廉州的消息。
不知道任兼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从公主府出来,身上还挂着闲职,被当地的府衙热情招待。
这就算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要来就要,要走就走。
可是夏家收到了任兼的拜帖,他要是上门拜访。
“他这是什么意思?这般光明正大,想陷我母亲于何地?”夏俊轻暴跳如雷,十分生气。
蒋素桓想得更多,这个任兼能隐忍二十几年,最终忍到公主死亡。蒋素桓不会天真以为,公主真的是自然死亡,也不会认为,皇帝时隔二十年,还会对公主下毒手。
要是皇帝想杀公主,随时都可以动手,何必做得这么隐晦,将时间线拉得这么长?
仔细一想,蒋素桓便觉得任兼这个人实在是可怕。
“也不必这么惊慌,他要来夏家便来夏家。”蒋素桓拉着夏俊轻说:“反正母亲是女眷,没有去见他的道理。”
夏俊轻闻言也是,仍然气呼呼地说:“我绝对不许他见到母亲。”
蒋素桓说:“这个得由母亲决定,我们要做的是支持她。”
“嗯。”夏俊轻冷静了一下,派人去告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