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弱。”
阴山居士抽着烟斗说:“我可从来没觉得他弱,那是你。”他看了蒋素桓一眼,眼神中带着不苟同。
“呵呵,居士不必这样看我,我的最终目的也是想他好罢了,就跟您一样。”
阴山居士便不说话了。
蒋素桓就道:“如果您觉得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那么,可否先告知我?我保证时机未成熟之前,我不会跟他说。”
等夏俊轻考中了进士,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就算身边的人不肯说,他们也会查个明白。
“你小子,狡猾得紧。”阴山居士敲了敲烟斗,又是沉默,这次蒋素桓不说话,只等着他说话:“此事缘何而起,老朽其实不知,就算知道老朽也无能为力。”
蒋素桓追问:“到底是什么事?”
阴山居士叹气说:“俊轻并不是夏家亲子,他是公主之子。”
“原来如此。”蒋素桓说不上十分惊讶,这件事早有铺垫:“那么公主之子,怎么会在夏家抚养?”
阴山居士摇摇头:“老朽并不知道,当老朽知道的时候,俊轻已经长大成人。”
蒋素桓又问道:“那任兼,他就是公主的驸马对不对,如此说来,他是俊轻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