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好找,那人用石头在家门口写着狂放豪气的大名。
“福运酒楼的桃花酒,徐记烧腊店的烤鸭。一个是满身药味的臭药师,一个是者乎者也的酸书生,老朽说得可对呀?”
两人望过去,一个白发老者卧在石头上打盹儿,他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短打,脸上靠着一顶旧草帽。
蒋素桓说道:“前辈好,不知前辈有空没有,一起喝两杯?”
阴山居士说道:“嘿嘿嘿,有有有,好酒好菜拿进来!”他跳下石头,行动敏捷,半点儿都不像年事已高的人。
“那就打扰了。”二人相携走进去,在屋里坐下,蒋素桓摆好酒菜,笑道:“我姓蒋,是个药师没错。他姓夏,是个书生前辈也猜对了。”
夏俊轻补充道:“居士先生,我们是夫妻。”
阴山居士呵呵笑:“夫妻好啊,唔唔,烤鸭也不错。”原来他已经吃上了:“嘿嘿嘿,老朽没吃早饭,让两位见笑了。”说着一杯酒下肚,露出满足的神情。
夏俊轻从怀里掏出那把扇子,踌躇地开开合合,始终不知道怎么说。
蒋素桓也不管他,让他自己说。
“居士先生,您认识一位叫做任兼的药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