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彩莹瞥见夏俊轻与蒋素桓相牵的手,心头一阵喜,一阵酸。她厚着脸皮去够丈夫夏俊玺的手掌,那只手掌轻轻避开。
夏俊轻见了堂哥,则是心存阴影,感到眼眶微痛。
蒋素桓道:“你是冤枉的。”这一拳头挨得真心冤枉,跟夏俊轻一起被抓奸在床的,不是夏俊玺的情人蒋素桓。
“桓儿说的是。”夏俊轻低声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他握紧了蒋素桓的手掌,对他笑:“这样的冤枉,不亏。”
蒋素桓无声笑笑,与夏俊轻一同走入门内。
两对新人一起给长辈见礼,接下来长幼有序,由夏俊玺夫妇先给长辈奉茶,给小辈礼物。再轮到夏俊轻这一对,区别在于,兰氏身边摆着大老爷夏佑争的灵牌。
今早兰氏抱着丈夫的灵牌出现在华氏面前,屋里一片静寂。心知他们不喜,但无人能开口指责她唐突,公公接受儿媳的奉茶,本就是应该。
蒋素桓知悉大房母子跟夏家隔房关系僵硬,已做好被华氏与其他叔婶刁难的心里准备,但风平浪静,未有出现刁难,略感疑惑。
唯一诟病的是人太多,待他们一一见礼完毕,大早上的好时光已悄然逝去。
回到大房院内,夏俊轻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