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宁局长似乎有些为难。
“什么这啊那的,他到底在不在派出所?”我没好气地叫道。
“在在在……”宁局长赶紧点头,然后带着我朝派出所二楼走去。走到派出所二楼的一个房间后,我才终于明白宁局长刚才为什么有些为难了。
只见这个空房间的窗户上用手铐吊着一个人,这人很瘦,三十多岁,嘴巴被一条毛巾塞住了,衣服裤子都脱光了,只穿着一个裤衩掉在窗户上,脚上也没穿鞋。手铐銬的位置很刁钻,正好只能让这人的脚尖着一点地。
这样一来,他要是一直用脚尖着地,脚尖会很难受,可要是不用脚尖着地的话,双手戴着的手铐又会把他的手腕勒的很痛。
最扯淡的是,我推开房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房间里有个穿着协警制服的青年在给这人身上用一个杯子淋水。淋水是从肩膀位置淋的,那水顺着肩膀往下流,加上旁边还摆着一台电风扇,那人冷得浑身直发抖。
我一看见这场景,一下就怒火冲天地吼道:“这是干什么!”
“谁叫你们这么干的!”宁局长也跟着装模作样地吼道。其实从他刚才有些犹豫该不该带我上来的时候,我就看出他心里有鬼的,很明显,他是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