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时候,果然看见张怡寒穿着一身警服站在路灯下正在对着我笑,她的身旁则是放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和一个鼓囊囊的手提包。
“恭喜重获自由,这次要好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听见没有?”张怡寒笑着说道。
“搞得我好像是坐牢刚回来似的,真晦气……”我笑着说了一句,过去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们两人拥抱了很久,谁都没说话,似乎大家都在安静地享受着这一美好时刻。
估计过了一两分钟,我才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寒,谭步成怎么样了,有融哥的消息吗?”
“很遗憾,这次没有把他打成东方不败……”张怡寒柔声道:“不过很幸运的是,他为了报复你,今天白天省里领导去找他问话的时候,他居然说是被你打的,没有说是我。”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要出远门了吗?”我有些担心地问道。说完我看了看她脚边的两个那个行李箱和手提包。
张怡寒松开我,一脸愁绪地望着我:“我们得连夜离开宝山。”
“什么,我们要离开宝山?”我一下愣住了。
“我们留在悬案组,迟早会被谭步成整死,所以我爸趁谭步成在医院的空当,利用他的职权之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