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看见她要走了,我才忍不住问了一句:“蒋文山和孟姐现在在哪里,他们还说了些什么?他们昨天是去干嘛了?”
“我问过他们,但他们好像不愿意说,我就没好意思多问。”张怡寒道:“他们现在还在省厅那边被一大帮领导轮流问话,估计没那么快过来看你,他们叫我给你问声好,叫你好好养身体,其他事情等他们过来和你见面了再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养伤吧!”
张怡寒说完就走了。叼节乐圾。
从他刚才的这些话里,不难听出蒋文山和孟洁一定有不少事情要和我说。说不定等一见到他们就什么事情都明白了。
于是我便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由于身体太虚弱,我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次我受的伤挺重的,住了半个多月都还不能下床,手上倒还好点,伤口愈合之后,只要不用劲就没什么事。
可脚就难受了,毕竟是被铁钉钉穿了,哪有那么快好。只要双脚稍一着地,脚上就会很痛。外面看起来伤口是没事了,可里面的骨头明显没那么快长好。
这半个月过完已经十二月底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自己还下不了床,我是躺在床上越来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