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时候,只说‘放了我的兄弟’,而不是‘放了我老大’。”
“这有什么呀,我本来就不是他什么老大。”我道。
“不,你不要小看这些细节,往往就是一些很小的细节就能反应出一个人内心的变化。或许这种变化连他自己都还没感觉到,不过现在的他确实已经变了,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权利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的确可以由内到外改变一个人。”赵晓天道:“你看看现在的阿瞒,做个头发都舍得花两千多了,以前他和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连个内裤穿得破的我都看不下去了,是我偷偷买了几条新内裤,说那是我的多出来的, 给了他几条,他才舍得丢掉那几条破了洞的内裤。
你再看看他今天的打扮,由里到外,一身名牌。光他那副香奈儿的太阳镜至少就是四五千,那双皮鞋估计得几万,即便是他上次突然一下有了几千万资产都从没收拾过自己。可自从坐上华南帮龙头之位过后,他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了。”
“赵哥,你也别这么说。”我为阿瞒辩解道:“他现在毕竟是一个大帮派的老大,穿得像样点也是应该的。总不能还像以前那么寒蝉吧!”
“你错了,刚才还有个事情我没和你说。当然,或许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