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有些泣不成声,话没说完,她就捂着嘴巴疾步走了。
这一幕把我和李佩仪全都靠愣住了。
“她怎么了?”李佩仪茫然道。
“你没听见她刚才说的话吗,我估计她曾经可能也丢过一个孩子!”我道。
李佩仪进入警队还没多久,在这方面当然没有我敏感。一个合格的刑警,最基本的“素质”就是从别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之中看出一些普通人看不出来的信息。显然,李佩仪还没达到这一步。
“她的孩子被人贩子抱走了?”李佩仪一声惊呼。
“嗯,可能性比较大。不过也不一定是人贩子抱走了,也有可能是夭折了。”我道:“算了,别说这些了,赶紧去看看孩子吧!”
刚刚我们和医生说话的时候,孩子已经被几个护士推到病房里去了。
我和李佩仪赶到病房的时候,看见几个护士正在病房里望着孩子唉声叹气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那个孩子此时打着氧气,脖子上的项圈和铁链还没解掉,一条长达两三米的铁链就放在他的枕头旁边,铁链比较粗,堆了好大一堆。
瘦削的脸颊菱角分明,五官长得很“精致”,本来“精致”这个词一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