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吴家的事情肯定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解决。这种事情不管到时候谁占了上风,过程都是不宜让外界知道的。因此,不管是在公安厅上班的也好,还是在其他公安局上班的也好,全都依依不舍地走了。
只是转眼间,公安厅门前偌大的广场上就只剩下稀稀落落的数十个人。
待人走的差不多了之后,江副省长直接看向我和赵晓天、阿瞒几个:“把他们放了!有什么事情全都去会议室好好说清楚,他们毕竟是我们自己的同志,在还没弄清楚事情是非黑白之前,怎么能说铐就铐!”
“是!”那个特警队的队长应了一声,赶紧示意他手下那几个特警给我们解开手铐。
手铐一解开,赵晓天就甩了甩头,扯着嗓子就是一声大叫:“庞平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赶紧把和你通电话的那个人是谁说出来吧,这样我们还可以帮你为法官求求情,让你判轻一点……”
听见赵晓天那么一叫,主席台上的几个人脸色更加难看了,尤其是那个省里的领导,脸上瞬间成了猪肝色,不过现在已经是江副省长在那里主持大局,他又不敢多说什么。
最要命的是,赵晓天这么一叫之后,周围原本准备离去的上百人又停下来驻足观看,大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