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瀑布汗。
耍嘴皮子他至少甩我几条街,我又哪儿敢和他较劲。
我赶紧屁颠屁颠地扛着他和孟洁留下的一包杂物跟着他走出病房,就在我们刚走到医院门口准备上车的时候,我却看见一个人正在停车场的一棵小树下朝我们这边张望,样子有些鬼鬼祟祟的,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一看见就不像是好人,很像是吸毒的。
我和赵晓天商量了一下,又转身朝医院走去,然后我们在医院里面分头行动,从两头包抄,很快就从医院后面转到了这人两侧。
那人一看见我们从两头出现,自己没路跑了,便想翻墙逃走,赵晓天虽然身体还没好利索,可速度快的惊人,两个箭步就到了那人跟前,一把就将他从墙上拉着一条腿拖了下来。
那人“嘭”地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满嘴都是泥巴。
赵晓天一只脚踩在他胸口上,一脸鄙夷地问道:“老实点,谁派来的快点说,老子今天心情本来就很不爽,别逼我下毒手!”
“我说,我说,是一个姓严的女人叫我来找你的……”那人的声音都已经透出了哭腔。
“姓严的女人?”赵晓天眉头紧皱。
“是严秀儿吗?”我马上就想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