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
“嗯,不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不要!”我妈也点了点头。
之后我和张怡寒便赶紧朝医院赶去,当我在换药室正在打针清理左手肘部的伤口时,那个律师就打电话过来了。
我告诉她我的位置后,她很快就找到了我和张怡寒。
这个律师长得很清秀,不算太漂亮,但很耐看,嘴上时刻挂着很职业的微笑。
她先是自我介绍说她叫严秀儿,是某某律师楼的律师。然后我们寒暄了几句,她就说等我伤口处理完了去她车上再聊。
十多分钟后,我们三人一起坐进了严秀儿的汽车里面。
严秀儿做事很干脆,一上车就开门见山地道:“我的委托人给你留下的遗产一共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存在银行的存款;第二部分是徐记粥铺的所有权;第三部分是一批存在银行的金条。这三部分按照当前市场价估算,市值一共差不多有七百多万。”
“七百多万?”张怡寒一声惊呼:“没想到徐老有这么多钱。”
“徐记粥铺在十多年前可是g市有名的老字号,那时候生意很好,一年赚几十万很轻松,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严秀儿道:“下面我要说的是,我是这笔遗产的监督人。这笔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