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陈身上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与此同时,我看见门口外面的那些警察戴着帽子的人全都摘下了帽子,没戴帽子的人直接朝病房里面敬礼。场面异常庄重严肃……
“陈叔,对不起,陈叔,对不起……”此时我后悔不已,为什么不早点叫那声陈叔。他前后一共问了我三遍,居然最后还是没听见我那声“陈叔”。
“你给我滚开!”陈叶突然把我狠狠推了一把,而后指着老陈大声吼道:“我爸只想让你叫声陈叔,连续问了你三遍,你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他哪里对不起你了,昂……”
我被陈叶骂得把头深深地埋在了裤裆里,此时此刻,我不仅没脸再见老陈,也没脸再面对陈叶。
昨天是他们在危急关头救了我,而我却连老陈最后的一个心愿都没满足到他。
之后我又在病房呆了多久我不记得了,因为我脑袋已经一片空白。
当张怡寒走进来推着我出病房的时候,我在病房门口看见了周融。周融也坐在轮椅上,他此时也和病房外面的所有人一样,在朝病房敬礼。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是,他的眼眶有些红。
之后的一个星期时间里,一直是张怡寒在照顾我。我问了张怡寒很多关于老陈的事情,张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