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女人,任何人对女人的防范心理都要比对男人弱很多。
我和张怡寒以及另外两名派出所民警跟着赵铭竹走到那栋房子门口,还没走到门口我就听见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女人娇喘声。
我赶紧跟赵铭竹耳语说了一句:“赵队,他们好像在干那事,我们不用敲门了,直接砸门进去,效果可能会更好!”木刚狂弟。
“你确定吗?”赵铭竹低声问道。
“你走过去点应该也能听见了。”我又说了一句。
紧接着,我们继续缓缓地往前走,为了减轻脚步声,大家走的都很慢。
随着离那栋房子越来越近,女人的那种娇喘声也越来越清晰。就连我这个老处男都听得出来里面是在干嘛,赵铭竹他们几个当然都听出来了。
只是我有些奇怪的是,我却并没听见其他的声音。
因为我觉得按道理说,这么大的动静,就算再好的床都应该会有点响声才对。还有,就算他们不是在床上干那事,也应该有“啪啪”声吧……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赶紧又对赵铭竹很小声的说道:“赵队,有些不对劲,除了女人的叫声,好像一点别的声音都没有……”
赵铭竹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