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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那一刻,我感觉到就好像天一下塌下来了似的。
毫无疑问,严队长的两句话一下就把我推向了万丈深渊。我瘫软在病床上,最后连朱明智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这一夜,我一直没合眼。因为那几个精神病人吵了整整一夜。
天一黑,那个白天打电话的男子就开始播放“新闻联播”,那个钓鱼的,也不钓鱼了,改成了杀猪,一边拿手刀在自己脖子割,一边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只有那个骨瘦如柴的病人最安静,可是他却端个尿壶在我身边不停地往我身上淋着尿液。据另外两个病人说,他是在“浇花”。可怜的我,从头到脚都被他用尿淋了一个遍。
我拼命地大叫,不管怎么叫都没用,最后那个彭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过来直接把我的嘴巴堵住了。
一夜的折磨,令我的精神世界已经面临了崩溃的边缘。
我知道自己再继续留在这里,一定会精神崩溃,百分之百会变成真的神经病。
不过也正是这一刻,我突然有些明白那些人的真正目的了。
他们的目的很残忍,只是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