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酒杯硬是被他捏碎了。整个人身上笼罩了一层怒气,无处可发泄。
“刺绣的去处可查到了?”孟梓源担忧不已的看了一眼池希文,还算冷静的询问着手下。
手下摇头,“不知道。那个人只是在中心广场停留了那么一会儿,当时人又太多,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废物!”池希文提起桌上的红酒瓶,狠狠的朝手下的头上砸去。
手下只能硬撑着,他已经分不清头上流下来的是血还是红酒了。
“滚,给我滚!”池希文失控的咆哮着。
他母亲被绑走,他都没有这么失控过。一幅刺绣的出现,他再也没办法冷静了。
手下走了之后,孟梓源走上去扶住池希文,他眼里露出深深的心疼,轻轻的抚着池希文后背,“希文,你过激了。”他不懂,一幅刺绣而已,怎么能让从来都很冷静的人突然间失了控,发了狂。
池希文一把甩开他的手,镜片下的眼睛已经变得腥红,他用力的抓了抓头发,咆哮道:“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他真的怕了。一个季茉的出现,已经快把他的计划打乱了。如今又出了一幅被古媗锁在保险箱里的刺绣,他再也冷静不了。
那是古媗的东西,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