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嘴一堵,捆了手脚丢到车上,给安远鞠躬作揖的说了不少拜年儿的话,意思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千万还想着他,这才带着人走了。
刘喜儿不禁道:“师傅,您说咱们大老爷这倒是怎么想的啊,这卖人不收银子还罢了,却怎还给了赏钱。”
安远:“谢氏做下这种事,大老爷心疼咱们二老爷,跟两位少爷,不好下狠手,跟前这些人还想着舒坦的过日子不成,这还是如今有了大夫人,咱们大老爷的性子收敛了,要是搁在前些年,把这些人剥皮抽筋都算便宜的。”
刘喜儿却道:“我这两天总想,大老爷把谢氏送到庄子上,虽眼前消停了,可将来等两位少爷长起来,要找自己的亲娘,到时候,不定又会生出事儿来。”
安远摇摇头:“你没听大老爷跟二老爷商量着要请明月先生当夫子,教两位少爷念书呢。”
刘喜儿:“不可能吧,听说那个什么明月先生跟梅先生一样,都是咱们大燕的当世大儒,当年皇上想请明月先生进京都没成呢。”
安远笑了起来:“皇上请不来,不一定咱们夫人就请不来啊,听说明月先生欠着夫人的人情儿呢,说起来,你小子这眼还真毒,要不是攀上了夫人,如今还在大厨房打杂呢,这辈子都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