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顺眼啊,这些日子可都是睡在侍妾房里,正房一步都没进。
说起来,也怨夫人没活明白,明知道大老爷疼新夫人,还非得上赶着为难人家,也不想想,你这个侍郎夫人吃的,穿的,用的,可都是大老爷挣得,大夫人这是厚道,若不厚道,在大老爷耳边吹两句耳边风,这家一分,谢氏夫人还指望着过如今的舒坦日子啊 ,做梦吧,你出身再高贵,也不及手里有银子,使的痛快不是,所以说,这人最要紧是得活明白了。
不说奶娘心里如何想,且说安嘉言,两口子一前一后进了安府内院,一迈进屋,看到桌子上堆的香药,谢氏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地上,脸色煞白。
安嘉言微微皱了皱眉,却还是伸手扶了她一把,这个动作落进安然眼里,不禁摇头叹息,到底是夫妻多年,即便如今嘉言心里对谢氏再不满,却仍存着几分夫妻之情,只是,不知道若嘉言知道谢氏做的这些事,还会不会顾念夫妻之情。
安嘉言瞧见桌子上堆得香料,不禁愣了愣:“哪来的这么多香料,莫非大哥想开香料铺子不成?”
安嘉慕并未看谢氏,也未接弟弟的话,而是站起来走到桌子边上才道:“这是弟妹铺子里的香料,这铺子本是弟妹娘家陪送的,前些年因经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