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慕打断他的话:“你就别跟大哥争了,说起来,若不是你媳妇儿这般,大哥还真没把银子当回事儿,你大嫂虽说不如你媳妇儿是世族出身,却也不会把这点儿家产钱财看的多重。
不瞒你,苏州的雅舍就是你嫂子跟逍遥郡王合着开的,如今一个月少说也有十几万的进项,还有齐州的富春居,这两处买卖赚的银子就顶的上咱们安家在江南所有的进项了。
大哥说这些不为别的,就是想让你知道,大哥大嫂从未把家产银子瞧在眼里,便这会儿天降一把大火,把咱们安家烧个精光,只我跟你嫂子在,不出一年,咱们安家照样家财万贯。
可你不成,你走的是仕途,这当官自古只有两个结果,一是清官,一是贪官,这清官比贪官难当的多,我跟你嫂子可不想哪天去天牢里瞧你,所以,你那府里还得归在公里。
而且,皓思皓玉是咱们安家的孩子,我这个当大伯的,也不能让他们受了委屈。”
安嘉言的眼泪都下来了,嘴里只管大哥,大哥的叫,什么都说不出来。
安家慕叹了口气:“既归在公里,不用你媳妇儿管家也说的过去,安远两口子能干沉稳,又是咱们安家的老人,就让他们两口子帮着你管家吧,人情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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