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只觉脑子里闪过什么,却忽觉手指一疼,安嘉慕竟然咬了她一口:“你咬我做什么?”
要抽回来他却不放,反而变本加厉的凑到耳边咬她的耳朵。
安然刚要恼,却听他道:“提起嘉树,我倒是想起一件旧事,当初在安府西边夹过道撞上嘉树的丫头是谁?”
安然脑袋嗡一下,心说,他怎么知道的,这件事自己可谁都没跟说,准备烂在肚子里的:“怎么?心虚了?你是跟为夫坦白,还是让为夫严刑逼供,自己选,若是等为夫动了大刑,便你告饶也是没用的。”
语气颇有几分危险,安然头皮都发麻,安嘉慕要是真想折腾她,那绝对比什么刑罚都厉害,却仍然抱着一丝侥幸,琢磨他是忽悠自己呢,便强撑着道:“什么夹过道,我哪儿知道……”
话未说完,感觉一只大手从自己腰间探了进去,安然急忙抓住:“我,我说,其实那天的事儿,我自己也不记得了,我是不能吃酒的,一旦吃了酒便会,便会……”
真有些说不出口,偏安嘉慕不打算放过她:“便会如何?”
安然不好意思说,却不免有些恼起来:“酒后做过什么,我一概记不住,我哪儿知道如何?”
安嘉慕却道:“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