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松鼠鳜鱼,北菜更有各种花刀,练不好刀工,还当什么厨子,回家种地的好。”撂下话转身走了。
狗子跟顺子耷拉着脑袋跟泄了气的皮球差不多,高炳义知道来由,气的不行指着他们俩:“你们俩知不知道能拜安姑娘这样的师傅是多大的造化,尤其你顺子,不是看在你爷爷的份上,姑娘又哪会收你这个徒弟,你们倒好,本事没学会,先学会偷懒耍滑了,咱们当厨子就不是偷懒耍滑的行当,本事都是一天天练出来的,没学会走就想学跑 ,能怪姑娘生气吗。”把两个小家伙劈头盖脸的数落了一顿, 罚他们切一筐萝卜,不切完了不许睡觉。
其实安然倒不是生气,是怕这俩小家伙急于求成,基本功没练好,这厨艺将来学不扎实,成不了一个好厨子,既收了他们当徒弟,自己就有义务好好教他们。
回了自己的小院,安然不禁一愣,刚在外头的梅大这会儿竟然在劈柴,没见过天黑劈柴的,再说,柴火棚子里堆了半棚子劈好的了,做什么又劈。
安然刚想过去问,就见他抡起斧子,对着地上的圆木劈了下去,顿时木头便成了两半,那稳准狠的力道,让安然有些不敢靠前,感觉他好像生气了似的,又不像。
安然想了想,决定先进灶房开始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