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秾一下子浑身血液冰凉,她像是不认识他了一般,张了张口,却半晌才发出声音来,“你是故意放我回大梁的,是为了找个兴兵的理由是么?在大虞时你那般冷漠的对我,也是为了逼我走是么?”
容铮一怔,眉头微蹙,“你想多了。”
意秾忽地笑了一声,眼泪却流个不停,“你现在就滚,别让我恨你。”
容铮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女人的想象力丰富,能将所有的事情都串成线儿连在一起。她更是好,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身上,她那时抱着容铎不松手,如今又跑回大梁来嫁人,他连赌口气都不行么?他嗓子眼儿发堵,心里郁结着又妒又怒的怨气。他突然发了狠,也不再一层一层去解那衣裳了,撕扯开,便露出一副玲珑玉致的身子来,她因含怒,全身都染上了一层薄红,像娇粉的花瓣,娇娇嫩嫩的,看得人血脉贲张。
意秾刚喊了一声“彤鱼!”话的尾音儿就被他堵在了喉咙里。
他这一吻蛮横霸道,强行翘开她的齿关,不顾一切的,带着他无可奈何的恨意与这一年来汹涌的思念。他的手握捏住她胸乳上那俏立的红果儿,她浑身一颤,眼泪流进嘴里,也被他吸吮个干净。意秾也理不清此时自己心里思绪和对他的感情,她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