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同情心和正义感。
据季泊川说大伯母由始至终态度强硬,对宝宝连起码的关心也不曾有一句,听到离婚,也只面不改色地说择日请律师过来商议。
这样一句软话也不说,半分也不为自己辩解,居高临下藐视众人的脾气还真是像极了另一个人。
物极必反,强势得过了头有时候反倒更吃亏。
蒋少瑄沉默了一下:“是季泊谦让你打来的?”
季泊川嘿嘿一笑,立刻否认。
“他自己怎么不打?在他眼里我就这样蠢么?”
听出蒋少瑄语气中的愤懑,季泊川不敢说堂哥正等着她反省了错误自己上门道歉呢,岔开了话题:“他不是忙吗……”
蒋少瑄没再多说,挂断了电话。
麦包被劫持的第三天上午,他被人放到了季家老宅的门外,有惊无险,虽然看起来脏了些,瘦了些,但至少平安无事。
为了不声张出去,季家没再追究,除了受惊之外,此事唯一的后果便是明鹤没有参加以他入职为主的股东大会,令其他从各地赶来的股东和高层颇有微言。
可是在原本不喜欢他功利心太强的季家二老和季泊谦的父亲看来,明鹤的举动恰恰证明了他是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