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很多事王淳是亲自看在眼里的,所以他最能懂得枇杷与小伙伴们的感情,且见了木朵产子后形容憔悴,神情迷离,他亦是同情的。母亲虽然想开了些,但她并未从根本上明白,只是一味要将庶子握在手中,恐怕还是存了些小心思。但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枇杷亦知,反而劝他,“婆婆虽然不能对庶弟太好,但也不至于害了他,而木朵既然选了这条路,也只有这样走下去了。只盼着小孩子长大些,能懂得他生母的心。”
王淳和枇杷做为旁观者都看得透的事,木朵身在其中,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在年前的一个晚上,她悄悄到了翔凤阁,进得屋子里便跪下道:“将军,我后悔不该没听你的话。”
枇杷正与光儿在榻上摆了满满的小布偶抓着玩,见木朵突然跪在自己面前,也没有多吃惊,知她是翻墙来的,赶紧将手里的布老虎塞给儿子,起身将他送到嬷嬷那里,吩咐不让人进来。才将木朵拉起来坐到自己身边,又拿了杯热茶放入木朵手中,“你与我间还用这样的虚礼?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木朵为了能潜入翔凤阁已经在园子里观察数日,今晚又等了一个多时辰,现在早冻得浑身颤抖,听了枇杷的话放松了心情,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