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看了眼面色已经微变得宁卿,两步走过去,在他下一句更暧昧的话出口之前,直接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船家哗啦一声顺着水花落潜下去,他丝毫不着恼,第一时间摸了摸胸口,那沉甸甸的金子还在,真是猴急的年轻人,他的老脸几乎笑出花来,一副再理解不过的模样,摆摆手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游过去。
待到船家的距离已经足够远,司马在船上的布置也已经大略完成,宁卿看着他将黄酒浇灌在酥脆旧木上和干燥的船篷上,还有一罐黄酒悬挂在船篷上,而那小小的烛火被分成不同的位置放置,每一个放置的位置都精巧危险,船家说的那床薄被,则被黄酒润湿,司马顺便用棉花做了一个巨大而临时的灯芯。
完成了这一切,宁卿也看明白七七八八。
“你不会要准备火船靠上去吧?”她咽了口口水,她当然不怕死,可是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死,实在有些……浪费。
“聪明。”司马看着她,“还能下水吗?我可能带你不能太远。”他是见过宁卿在水里的实力的,只是随口一说。
宁卿果然有一分倨傲:“自然。”
“那就好。”他微微扬起嘴角,“那我们准备下水吧,剩下的事情他们自己会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