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虬须汉子却是额头滴了冷汗,他们这样多的人,竟然丝毫没有发现。
“这也不是常法,这匹马,你们拿去卖了,换点钱讨生活去吧。”他慷慨道,虬须汉子难以置信的昂起头,像一只短脖子鹅。
少年说的,也真的就那么去了。
虬须汉子愣了一下,忽的喊道:“少侠尊姓。”
远远的,只看见马车伸出一双葱白如玉的手,潇洒的挥了挥,少年头也没回,驾着马车径直向前。
小马还在昏迷着,阿锦这会儿探出一个小脑袋,眼巴巴的看着他。
“谢谢你。”
“举手之劳。”
“不知道公子……”
“呵,他们看不出来,姐姐这般聪慧,也看不出来吗?”宁卿回过头,微微一笑,细小的几乎不可见的耳洞露出来。
“啊啊啊!”阿锦张大了嘴巴,仿佛可以塞进去一个馒头,“你你你你!”
“是啊。”宁卿无辜的看着她,“是山上的师太不放心,专门请我送你一路,在山上混吃混喝这么久,也该好好答谢一番。
”
“混吃混喝?”阿锦瞠目重复。
“从青州逃荒过来,谁知道投靠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