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杨英云显然已经听进去,而且就等着这句话,面露笑意。
朱夫子身为教习先生,有点听不下去,轻轻咳了咳,杨英云立刻正色,回到正题:“说,今天怎么领罚?”
“听凭老师处罚。”
“唔。那就罚你之后敲一个月晨钟。”
“杨……夫子,这样怕是不妥吧?”朱夫子有些为难,“山下的茶寮老板正和他母亲准备上山投诉,这样做,只怕……”
“只怕什么?”
“朱夫子是怕我徇私不成——这晨钟重逾百斤,他现在身有重伤,独自敲响一个月晨钟便比那面壁一年还要难熬。如此惩罚,难道您觉得还不够吗?”
慕容昕想起她刚刚出场那正义凛然之词,似乎早有预想,含笑不语。
朱夫子一时沉默。
杨英云这才弯腰下来,严肃的看着幼今:“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了吧?碧云书院没有允许不得外出,今天是谁派你出去的?”
幼今不说话。杨英云看着他。对视中,幼今垂下眼睑。
她忽的很低很低说道:“别以为你替那个臭丫头遮掩,她就会感激你。我这个女儿,嫉妒心强着呢。”
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