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割发代首,是为我的女人刺的。慕容源,我今日不杀你,是因为你是我父皇的弟弟,我的叔叔。但是我不杀你,国法也不容你!十七禁律、五十四斩更容不了你: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女,此谓奸军;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更不要说你弃城而逃,丢尽慕容家和大烮的脸面!”他声音凌厉,再无平日那低调而亲和模样,气势磅礴,生生竟让慕容源有了一丝颤意,“你的女侍拈花,里通外国,背叛大烮,我不过是小惩大诫,将她的镇蛊东珠毁了而已,自食其果,天理报应,你明知其情,不知反思,竟然还趁夜犯案。慕容源,你行军法难容,国法当诛!你可知罪?!”
“天理报应?哈哈,慕容小儿,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花花肠子?一个个都想着得了你父皇青眼,好早日登上皇位?你自己以为自己的手上干净多少?难怪你连自己女人都守不住!”
“父皇的位置,自有父皇决断!我的手上至少没有沾自己人的鲜血!这一次,每个人都别想逃。慕容源!如果你不想我用父皇的金牌将你就地处理,最好乖乖的待在你的房中,否则,不要怪侄儿心狠,全不得慕容家的脸面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面金牌,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