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护卫脚蹬在墙上,往后扯着福王,可是那绳索后面仿佛有数头野牛,福王还是一点点往外面移动着。
城门下响起了得意的笑声,他们看着到手的猎物一点点钻进自己的口袋,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吴越攸大叫一声:“挡住洞口,挡住射洞!”
有细碎的碎土漏下来,一点一点,城楼并不是想象那么结实。
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全部都要掉下去的瞬间,得意忘形的蛮人忽然手上一松,那个扔套马索的蛮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支箭从自己的软甲侧□□进了护心镜下面柔软的心脏。
这样刁钻却准确的角度和几乎不可能的命中。
滚落一地的亲卫和福王劫后余生的坐在一地秽物里,心有余悸的看向城楼另一旁狭窄探测口后面的宁卿。
她放下手里的弩-箭,一双沉默而洞穿世事般澄净的眼睛在脏兮兮的脸上熠熠生辉。
城楼内外瞬间一片寂静,只听见噼啪的柴火声,福王听到这声音,顿时面色一僵,想到什么,差点又要呕出来。
几乎没有犹豫,他歪戴着头盔一身泥土脚步虚浮的冲下了城墙。
亲卫门紧随其后,宁卿摒住呼吸,侧头从城楼的窥口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