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平和,带着让人心安的气息,眉目温顺,真如一个新妇:“如果魏大哥问起,不知道怎么称呼公子。”
“在下东方雨。”司马淡淡道。
他探寻的目光看向宁卿,女子顺手将散乱的鬓发拨到耳后:“小女子宁即儿。”
司马目光低沉,看着女子绒绒的额发。
——宁卿,宁即儿。
正在这时,魏景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几步走了进来:“小娘子,你的药。”
宁卿一看那成色,顿时觉得嗓子里面就泛起了酸味。
像是早有所预料一般,魏景嘿嘿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块白白的东西:“这是魏大娘独门秘制的白丝糖,好吃的很。放心喝吧,良药苦口。小娘子,你这醒了就是好一大半,不过,还是要再喝上三副巩固一下。身体里面的寒气没祛除,以后老了可得落下病根,平时还好,天气一变,就是钻心的痛,到那时候,寒气进了骨头,吃什么药都晚了,我的药全是自己亲自栽种,亲自磨制,亲自熬汁……”
宁卿默默端碗喝药。
顿时理解司马为什么会一言不发,直接端着药就开始喝。
——这个魏景真不是一般二般的话痨啊。
魏景眼巴巴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