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为了方便煎药,捡药,或多或少参与了后期的诊治。
倒不是没有办法。她的眸子精光一闪。
几个老婆子正说的兴致勃勃,冷不丁看到宁卿奔了出去,不由大惊,明明已经用了软骨秘香,怎么竟然对她毫无影响一般,她们立刻叫喊着紧追着跟了上去。
宁卿轻车熟路奔到了烛乐房,欧妈妈正站在一处草帘前,面色铁青。
“生不如死,情不敌余。身为妓子,却不守本分!子衿,我向来以为你是一时糊涂,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之蠢!做下这等畜生之事。”
宁卿抬眼看去,地上躺着一个女子,满头大汗,面色苍白,一双筷子和布条扔在旁边,布料深深的纹路显示着女子的坚决。
“妈妈,救救我。”她有气无力的抬起脸,想要伸出手去,却连手也抬不起来,苍白的脸上满是绝望和祈求。
女闾中唯一一个略通医术的鲁妈妈拿开放在子衿肚上的手,站起来,叹了口气:“半个时辰了,还是没有胎动。先是水银后是绞布——想是已经去了。但是绞腹对下胎,却没有效果,这死胎,只怕生不出来了。”
子衿后背一震,竟陡然增加了三分力气,伸手抓住了欧妈妈的衣摆。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