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的节拍,一次次将身心席卷。
……
踏着朝霞,我走向海滩之外,柳牧云送来外衣,替我裹到湿漉漉的衣衫外面,并交来一封急信。又是京里来催,这回是苏琯,说我若久不归位,先前的新政基础都要溃散了。
“走吧,回京。”
柳牧云望向碣石阻挡的地方:“他呢?”
“让他自己决定。”我又补充,“不过,先给他送件衣裳过去。”
……
东海县令送来马车,海鱼装载了好几车,宽敞舒适的一辆留了给我。
远离了东海,直到再也听不见海浪声,我在马车里坐得闲极无聊,掀了搁在中间的帘子,对帘子后托腮发呆的家伙道:“你不觉得那海蚌壳塞在车里很占地方?”
他一面想心事一面随口道:“壳里睡觉比较安心……”
“你真当自己是田螺哥哥?”扭头看一眼横在马车厢的硕大海蚌壳,“你睡壳里,那我睡哪儿?”
“你不是喜欢睡在我身上的么……”他纯良天真地看着我。
纯良的人无心说着无良的话,真是让人把持不住呢。
“你是不是舍不得阿仙和小宝啊,想那么久的心事。”我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