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浅浅都死死地抱着他不肯撒手,眼泪也一直没有停过。
陆烨越想越恼,猛地把矛头对准了那个不速之客。他冷冷地瞪着那个陌生男人,如果他眼中的怒火可以具象化的话,那个人早就被烧得渣渣都不剩了。他拍着浅浅的背的手慢慢停下来,再一点一点收握成拳,动作间指骨摩擦发出的“咯咯”声清晰可闻,说话的语气凶狠得很不能把眼前这人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再吐掉:“你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北极夹冰带雪的风,冷得渗人,甫一开口,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又低了好几度。
浅浅被冻得打了个哆嗦,仿佛流不完的眼泪忽然就止住了,像被瞬冷冻了一般——她从未听见班长用如此凶残的口吻说话过。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到了班长绷得紧紧的下巴。
不,班长绷得紧紧的并不只是下巴,他全身都绷得紧紧的,一副蓄势待发,随时都准备冲上去跟人打一架的样子。
陌生男人听见陆烨的质问,又带着那种让人十分无语的表情看了陆烨一眼,还是没吭声……他不仅没吭声,还调转了方向,看样子是打算离开这个房间了。
陆烨哪肯放他走?他又温言细语地哄了浅浅几句,哄得她松了手在另一张床上坐下了,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