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半句安慰的话,却让浅浅不安的心情奇迹般的舒缓了下来。她开始顺着陆烨的话头回想:“我是出门前在哥哥的提醒下才把钢笔放进包包里的,然后就直接来牌坊处找你,我们俩就一起打车去了车站,打车费是你给的,我也没有打开过包包……”
“我把车票拿给你的时候,你拿了钱给我,但是是从裤兜里拿出来的,也没有打开过包包……”陆烨也帮助她回想。
“上车过后我就睡着了,我坐的是靠窗的位置,也一直拽着包包带子,再说了,就算要偷也不应该偷我的钢笔啊……”浅浅继续说道。
“后来下车,上地铁,你又睡着了,根本没有时间把钢笔拿出来……”陆烨的语速骤然加快了一些,“等等,不管是去的路上还是回来的路上,你都一直在睡,都是到了站我把你叫醒的,所以……”
浅浅的眼睛也是一亮,声音也轻快了许多:“所以我应该就只有在比赛的时候把钢笔拿出来过!”
“没错。”陆烨点点头,见浅浅的情绪不再那么低落,他的脸上也再次浮出了温和的笑意,“我记得你从楼上跑下来的时候好像很着急,说不定就是因为着急,所以把钢笔忘在赛场?”
经他这么一说,浅浅也觉得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