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放过了她的腰,迟缓而又成竹在胸地往下滑去。
就在浅浅以为他要把自己的裙子推得更高或者拉下她的打底裤的时候,他却拉着她的裙子下摆,把堆在腰间的裙摆全部拉了下去。
本来以为自己就这样被判了死刑的浅浅愣住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再次对她露出笑容的男生,脑子里糊满了锈,转动不起来了。
见她呆住了,男生的笑脸又真挚了许多,他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抚平浅浅裙面上的褶皱,一面用他颇具个人特色的声音说道:“我叫陆烨,就读于市一中高一六班,而你在七班,就在我隔壁,你说对吗,浅浅?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实际上我们已经见过很多次面了,在走廊里、在厕所外、在操场上,但也没什么用,你还是不记得我,尽管如此,但每次你发现我在看你的时候,你都会对我笑一笑,本来我是很开心的,可当我看见你对谁都笑的时候,我就开心不起来了。为什么你对谁都能笑得那么可爱呢,浅浅?为什么你就不能只对我一个人笑呢?”
他的语速拿捏得很合适,不快也不慢,不会给人压迫感,反而能够帮助浅浅缓解她紧绷的神经。或许是刚才有礼貌地帮浅浅把裙子拉下来了的举动博取到了她的好感——她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