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像极了一颗正在滚动的皮球,什么美感都没有了。每天早晚都要喝驱寒的中药,搞得她总觉得自己全身都有一股挥散不去的药味儿。哥哥给她送热饮的频率也从半天一次变成了半天两次。可即便是如此,她还是隔三差五地要咳嗽上几声。
这天上物理课,陆烨本在专心听讲,忽然听到教室后面响起了熟悉的咳嗽声,他眉头一皱,回头看去,在教室里脱去了手套、帽子和口罩的浅浅正右手执笔做着笔记,右手虚虚拢在嘴边,细碎却听得人揪心地咳着。
她畏寒,天冷了以后就喜欢缩成一团,脸色也没有天气好的时候好看,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脸侧、肩头,整个人都恹巴巴的,看上去憔悴了很多,唯一算得上好转了的情况就是她现在不会听着听着课就往桌面上一趴睡着了。
老实说,天气转冷后陆烨第一次见到浅浅的时候还着实吓了一跳,因为浅浅那副打扮,只差一副防风镜就可以直接去当银行抢劫犯了,要不是他对浅浅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印象非常深刻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认出这个塞衣服塞得身材完全走了样的人是谁的。
陆烨抬头看了看挂在黑板正上方的时钟——还有二十分钟才下课。
陆烨很自然地放下笔,保持着认真听课的姿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