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拿他当自己的孩子在治疗。
宋立宇望着石碑上父亲照片,他笑得很慈详,他当他那笑容是为自己。
宋立宇摇动轮椅转身,孙阿阿过去推他,“我们回去吗?”
“不回去,你随便带我去哪个地方,我现在不想回去。”这是宋立宇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个字。
孙教授敏锐的感觉到机会来了,他现在满心积压无处可诉的自责,内疚正是第三阶段治疗的最佳时机。她让宋立宇先上车,她打个电话。
宋立琛的电话通了,一直没人接。她接连打了三个电话,自动挂断。她不甘心的打了第四个,终于有人接了。
“喂。”童悦的声音。
“宋先生呢?”孙教授压着嗓子问。
“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您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非常重要的事!”
“可以告诉我吗?”童悦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吵醒宋立琛,他太累了。
孙教授急切,错过这次机会就再也没有更好的了。
“宋立宇的治疗已经可以实行第三阶段,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我有信心一定可以治好他!”孙教授信誓旦旦。
童悦沉默片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