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懒?”禾青觉得很是无辜,每天忙着也就用膳之外有一两个时辰歇息的时候,怎么三儿对她偶尔窝着,起了那么大的反应。
禾青狐疑的神色对上满是焦灼忧虑的双目,登时没了气,“两者并无关系。”
“一日之计在于晨,是主子让奴才日日锻炼,可见奴才这一身健健康康也是如此得来的。倒是主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如何能好?”三儿不服气,很是辩驳。
禾青一来欣慰三儿出口成章,二来得意三儿对她的乖巧,至于其他的指责,则是左耳进右耳出,笑眯眯的点着头,“我会医书,自然明白。”
三儿控制不住的浮上冷笑,“那主子言传身教,和三儿说说?”
“说了你也不明白。”禾青很是大气的道。
一瞬,禾青便一副困顿的模样,伏在腿上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