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动作,莞尔,“皇后若是要歇息,那我就先回去了。”
“贵妃这样着急做什么?”皇后不慌不忙的掖着被角道。
禾青回头,正对上皇后双目,“养心殿的奴才先去了钟粹宫,说皇上晚些就要去钟粹宫。若是我不在,只怕皇上该恼了。”
皇后神色有些稀奇,好似是自语般嘟囔着,“皇上和你恼,只怕是逗你玩呢。”
禾青睨着皇后,皇后这才抬眼看着禾青,“向你当年入府的时候,周身打扮也是如此,反是颜色气质,通身的都不一样了。”
“当年怎么也说是水葱一样的年纪,时至今日,自然不能一样。”禾青好似听了什么笑话,径直摇了摇头,皇后听了也是笑了,“皇上肯听你的,日后还要你多上心,莫要总急着出宫。外面固然自在,但宫里才算的是家,自来是不一样的。”
禾青垂下眼睑,眸里悠悠的躺着一湖静水。
皇后摆了摆手,终究没有说半句话。
禾青并不知皇后底下的奴才为此多少着急,但她却有些张二摸不着头脑,思绪半日又想兴许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道理。何况皇后自小养出的嫡福晋风范仪态,说不准到了这知天命的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也就没那么憎恶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