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青抚着额头,很是伤神。
弘昰出宫前,曾和雍正言说是少年狂,亦不懂大清江山。只等朝廷有所用到之时,他便快马加鞭赶来复命。待到日后选定新君,他再虔诚效主,言辞姿态说的无一不好。与禾青更是笑说游览开阔,故而弘昰在外潇洒风流,有心隐瞒自己□□中,早已添了几位旧人陪伴。
此人,便是禾青的二哥武有本,与那武有志曾提起的红颜知己及身边亲近打理经济的人。
禾青不说对武有本偏见,但实在是隐约在武有志渐渐不再提起,以及武国柱的神色中窥见一二。何况武有本本是风流倜傥,自在逍遥的性子,禾青多少也明白他在外过的是什么样的神仙日子。便是原来吃过苦头,可早些年就已经翻身,直到今日却都不曾亲近自家人,更不曾带着红颜知己踏进过武家的门。因此,禾青反而略有些闲情的想,武有本至今是否已经安家,也未可知。
但自己的孩子跟着这样不靠谱的二哥,情形也大有不同。禾青也失了那份无谓的冷静,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