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墨者黑的道理。性子纯善的人最易勾动旁人,眼见刘氏跟着三儿愈发暴躁,不由抚着额头,轻道,“统共三四把扇子,三儿摔一把,你捏一把,这天热了可怎么是好?”
刘氏面色一红,唯唯诺诺的松手,企图抚平已经变形的纱扇。
禾青瞥了一眼,“这形是不行的,再剃了好的木块来粘好就是。”左右她天气热的时候,也不是真的要扇扇子。
如今月例充足,热的时候每个月的冰块很多,再摆上机关摆置的摇扇在冰上摆动,屋内往往凉爽不已,倒不用这样琐碎。
刘氏垂着头,没有吭声。三儿黑着脸回来,恭敬的给禾青行礼,抱着小篮子里的半成品折扇,道,“宫里的折扇团扇样样材质精贵工艺精巧,奴才想着去问些花样来,再做吧。”
禾青摆了摆手,睨着刘氏,“你两个都下去吧。”
刘氏福身,躬身退下。
三儿临走前瞟了禾青一眼,见禾青脸色淡淡的倚着榻上,面容略有些寡淡。对比方才笑的喜上眉梢的模样,便觉得心头一阵一阵的恶意传来。
“你出门的时候,紫草可是说了什么?”刘氏见三儿面色不对,很是小心的问道。
三儿轻哼一声,满是娇纵的身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