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得闲?”
朝中官员迁动,上下窜动的时候,禾青还以为这几日都是见不到人的。雍正拨了茶针,手里端着禾青用惯的白瓷茶具,不由笑道,“爷上回给你的斗彩瓷杯,怎么不用?”
“我用惯了这副填白,饮茶倒水也很有一番计较。四爷送的斗彩那样稀罕,还是先留着等下回四爷用茶,再用一盏试试。”禾青不慌不忙的倒着水,看着茶吹。
雍正不以为然,反而闻声端着茶杯看了看,又敲了敲。仔细听着禾青倒水的声音,方恍然笑道,“这副填白,胎白而致密,釉面光润,极有薄如纸,白如玉,声如韾,明如镜的特色。有些东西,用久了反而更好。不过你既是喜欢这个,下回再给你椰壳镶拼的茶具,纹饰雕刻精致,文艺精美,十分难得。”
禾青一怔,“椰壳?”
雍正微颌首,禾青蓦地笑道,“当真是行行出状元,世间人儿都是心窍灵动之人,连这些都想得出来,倒真要见识一番了。”
禾青沏茶并没有太繁琐技巧,只是简单的章程,煮着一壶最清香的药茶。
雍正在一侧拨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子丑寅卯来。禾青笑着徐徐说了一通,左不过是温和去疲的养生茶,并不珍贵。只是饮之醇香,后带微